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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顾珏摘下口罩和墨镜,眼眸之中带着倦意和可怜的劲儿,看向舒北,“我们和好如初好吗?”
这句话是在问舒北,更像是质疑自己。
舒北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是他站在顾钰办公室里,对方指尖夹着烟,吞云吐雾,他跪伏在地,卑微祈求。
他不懂顾钰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他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
果然喝醉酒的兔子,迟钝的不是一星半点。
只是,舒北的动作虽然很慢,眼睛定定的望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眼瞳黝黑深邃。
在顾钰期待之下,舒北说了两个字:“不好。”
舒沫到底是局外人,但舒北本人都拒绝了,她肯定是轰人轰到底:“没听到我哥说的吗?你可以走了。”
顾珏的视线在两人间扫了一圈,最终落到舒沫的身上,压低嗓音,语气平静:“沫沫,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知道又怎么样。”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
舒沫嗤笑,一脚踢开凳子,拉着舒北往外走:“别理他。”
近乎是顾钰一个响指的功夫,酒厅门外进来四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