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极具没有安全感似的。
头枕在手臂上,身体蜷缩成一团,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幼崽般无助又脆弱。
若是放在以往,顾钰早就被这轻微的动作给惊醒,哪还容得舒北能够坐在沙发边儿,侧过身来去看他。
该是有多温柔的人儿才会连月光都不忍心惊扰到这少有的宁静,只依稀散落了些许的斑驳碎光进了屋子,落在沙发的一角。
头发软的,气息是guntang的。
小兔子下床没多久,一双手就变得凉兮兮的,还捏着鼻子打喷嚏,打了三四个,他畏寒,又没习惯半夜起床把衣服全穿好。
就披了一件外套,还没扣上扣子,搁这敞风来了。
去触碰顾钰的眉宇,先是碰到他额前的刘海。
指尖温热又痒痒的。
舒北下意识去看顾钰,唯恐这当头,这人会醒过来。
见着他仍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并未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唉——”
叹了口气,舒北摇了摇头。
很缓很轻地从他的眉尾一路掩着点到了他的唇瓣,目光阴郁还含着几分难舍的苦楚,最终还是以狼狈收尾。
靠近他,接近他。
心跳总会不由加快,会脸红会焦躁不安,会因为顾钰的一句话而改变自己的心情,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越是小心越没了自我。
仓促间喘了口气,又坐在沙发上不过挪到了顾钰脚后跟地儿。
拿出手机,打开网页搜索了下,发现网络上关于贺瑾和顾钰的新闻已经消停不见,舒北无动于衷地站起身来,上了个厕所,继续回被窝。
睡觉!
夜漫漫,但当那门给关上,发出稀碎的动静时,躺在沙发上的人,睁开了双眼,黑眸分明。
他看向舒北的卧室方向,眼底的情绪晦涩莫测。
贺瑾的生日就在后天。
他真要走了。
顾家和贺家一向亲如自家兄弟,有难同当,有福不同享,可两肋插兄弟刀,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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