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存在。
[先生,玻璃杯子都碎了,你再用浇水去粘合,里面还能倒水进去吗?]
破镜不能重圆,感情伤了也没法修复。
有了口子,随时随地会再次分崩离析碎得一塌涂地。
“这就是家,你跟我的家。”
顾钰撒谎了,他着急般弯腰去抓小兔子,害怕这一跑就跟贺瑾一样,好几年都不会再回来。
之前贺瑾去了国外,他是没能力追去,现在舒北去了国外,他也不知怎么一回事,竟想都没想直接杀到他的酒店这儿。
“北北?”顾钰迟疑着,再次去确认。
舒北挣扎着推拒顾钰靠近的身躯。
“先生……先生你不要乱说,你和我的家?你是谁啊?我要沫沫,我家沫沫呢。”
面上唯独挂着的笑容也在一点点流逝,舒北目不转睛地看向顾钰,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当即没忍住,如个三岁孩童,一哭,哭得惊天动地。
“你这人很烦唉,莫名其妙的,看到你还会难过。”
边哭边骂,舒北这下更是要光脚踩地面,逃也似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料
顾钰拽住了他的手腕。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身子因为重心不稳,又狠狠坐了回去。顾钰不自在地面色一僵,舒北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轻微颤了一下。
嘴里也成功发出吃痛得闷哼声。
舒北若有似无勾起一抹唇角,不过很快有垮了下来。
“这真是你住的地方,你在拍戏,这儿是酒店,宝贝乖别再闹了好不好?”舒北猛然抬头,眼睛里全是泪水,顾钰低声哄劝着。
他很少有这种耐烦心哄一个人,尤其是哄的那个人还哭得稀里哗啦没有半温柔的人。
“不好。”舒北语气硬邦邦的。
可这喝了酒的缘故,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劲儿,实在表达不出舒北拒绝人的硬度。
“不好? ”
“不好也得好。”
顾钰冷笑着,伸手扣住了舒北的肩膀,一双凤眼阴测测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盘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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