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歹念,这一回不像往常客气的将慕良虚扶起来,而是伸手握住了他交叠的双手,实实在在的肌肤相触。
“千岁爷,”她加重了这个称呼的语气,声音带笑,“您现在可不能再自称奴才了。”
男人的手被握住之后,受惊地颤了颤,往后缩了下。
兰沁禾偏不放手,她不能把慕良带回府里,偶尔遇见了,不过火的小动作总能做一做、解解馋。
“娘娘教诲的是,奴才、臣……”慕良心里一阵的惊涛骇浪,他想将手抽出来,可对面却一直不放,他全副心神都在女子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上,连该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娘娘这、这是什么意思……
兰沁禾从来不敢招惹慕良这种人——在亲自接触过慕良之前。
年轻的司礼监提督、两年就将东厂和镇抚司镇压得归顺自己、从底层爬上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宦、皇帝座前的恶狗疯犬。
听着多吓人呀。
可每一次接触,兰沁禾每次都能瞧出些端倪来,尤其是上一次国子监的相遇,这人疯了似地给自己磕头。
从那时起兰沁禾就拿捏准了慕良。
今天这么“非礼”了一番,更加佐证了她的猜想。
不过是个软得流馅的包子罢了,她确实没胆量啃,但是偶尔闻一闻还是可以的。
到底外面还有人,兰沁禾握了一会儿慕良的手就松开了,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退开了半步。
“九千岁在我面前称什么?”她问,“您说这话,我可是要折寿了。”
哪有九千岁在一千岁面前称臣的,兰沁禾又不是皇帝。
“娘娘说笑了,慕良只是个奴才,只剩半个身子的东西,哪里配在娘娘和众皇亲面前抬脸。”慕良答道,“称一个臣字,已经是忘了身份的僭越了。”
他看得清自己,也看得清那些不服气的王公,不止在兰沁禾面前,在别的公主王爷面前也是这么个叫法。
然而他越是这么毕恭毕敬的作践自己,兰沁禾就越是想让他僭越。
她了然地笑笑,不再这个问题上多纠结,“那好,千岁爷我们这就进去吧。”
慕良退了半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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