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她生病了,知道她回老家了,却什么都不问,好像她丢了,她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他都不会发现。
祁漾已经不再关心她,她被抛弃了。
她再一次,被抛弃了。
夏春灵说的那些话,也不断地涌进她心里,像魔咒一样一遍遍地回响。
距离寿宴开席,还有半小时开场,宴会厅里的人已到场□□成,人声杂乱,井斯年已经看到两个熟人过去聊天,也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过来和祁漾聊。
老爷子寿宴,来的人各行各业都有,娱乐圈行业和微博常上热搜的人也都有,祁漾今日穿复古款西装马甲三件套,戴着金丝边眼镜,举止间透着优雅,又长了张高颜值的脸,实在难以叫人忽视,已有娱乐圈的人过来搭话。
祁漾被这些人扰得烦了,暂时离场。
井斯年说酒窖是开着的,祁漾便打听了酒窖位置过去看看,旁人对夏老爷子有所忌惮,想参观酒窖又不敢去,祁漾对此自然无所忌惮。
祁漾走到酒窖门前,并未如井斯年所说是开放的,转身打算离去,皮鞋未踏出两步,身后忽然传来拍门声。
声音是从酒窖里传来,一道门之隔,这酒窖里有人。
祁漾转身回来,站在酒窖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向下压,未打开。
说话的声音随着拍门声,再次隔着门传来。
这声音像戴着口罩说话,而又隔着酒窖里向来隔音好的门,难以分辨出音色,是男是女也无从分辨,更难以分辨具体说的是什么。
祁漾退后,凝眸听着声音。
这门隔音不错,祁漾不打算扬声大喊,便没做要和里面人沟通的打算。
夏春心在里面难受得要疯掉了,夏春灵碰倒的那两瓶酒的味道太烈,她虽然用外套捂着嘴,仍是能闻到酒味,熏得一阵又一阵反胃,直接吐在了爷爷的酒窖里。
吐了之后味道更大,她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拍门喊人,她已经在这里面待了一小时,爷爷的寿宴都快要开始。
祁漾没拿手机,也未戴手表,西装里面穿着马甲,马甲下面挂着细长的复古怀表链,手指勾出表链,翻看怀表时间。
表链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发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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