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母亲的依赖早印在了骨子里。白雪和盘托出了一直存在的念头,补充道:“女儿是被人推入荷池的。”
“什么?”
王氏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骇不已,被白雪握住的右手都在颤抖,“我的儿,你所言可真?”
白雪“嗯”了一声,“我当时探头去看水中的锦鲤,却不妨有人从背后推了我。要不是大哥舍命相救,女儿怕是回不来了。”
王氏气的眼前一黑:“这些黑心的混帐羔子……”雪姐儿虽然不是陈家的血脉,但好歹得了侯爷和陈老夫人的首肯才接进府里的,行第也都排过了,正经的陈家三小姐……到底是谁,竟敢背地里下如此的毒手?
她嫁进西宁侯府后,第二年掌管了内院中匮,不能说完全的一碗水端平,但也尽可能公公正正的。月例银子从来准点准时的发放,上至陈老夫人、下至最低等的仆从,都是一样的规矩……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母亲,您先别急。”
白雪起身给王氏倒了一盏热茶,“女儿慢慢和您说。”
“好孩子,母亲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