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就准备好,和外婆、两个舅舅舅母,以及周海楼一起出发。
周海楼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讨嫌,没有提前一天晚上过来,而是选择早晨来云家和他们会合。
他是自己订了车来的,没让华秘书给他派车。
照这么看来,云婉迁坟的事,他也没告诉周靖知道。
一行人沉默地坐上了前后几辆黑色轿车。云外婆和两个舅妈乘一辆车,云笙云笛两兄弟则成乘一辆。
云飞镜正要钻进大舅二舅的车里,把最后一辆车留给周海楼,却被周海楼轻轻叫了一声。
周海楼硬着头皮说:“我们一起坐最后一辆车吧。”
察觉到云飞镜张开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周海楼不由得露出了恳求的神色。
“你说过的,至少今天,我们和睦一点,都不让mama难过。”
“……”
云飞镜把头往相反的方向转开,默不作声地坐进了最后一辆轿车的后排。
周海楼松了一口气,赶紧也紧跟着坐上后排。
他上下看了看云飞镜,强笑着找了个话题:“你今天戴的这个玉……真特别。”
云飞镜今天穿了一身黑裙子,那块裹了金箍,颜色黯淡的玉佩,虽然换了一条黑色的棉绳,但依然和她今天的打扮非常不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