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再把昔日的心境模仿一次,大家就会明白,那时候因为前方只有这一线天峭可走。
虽然天峭又窄又抖,虽然它通往着未知的前路,可两侧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一阵狂风刮来,登时就要粉身碎骨。
周海楼慢慢地、无地自容地侧过了头。
“你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不过你还没能理解我——你自以为自己理解了。”
云飞镜说:“我听说你的事了,你在那里呆了四天三夜……我看过那个学校的新闻,我觉得他们都非常不是东西。”
“但你没有真正理解过我当时的境遇,周海楼。”
“你在那里,身边的人冷漠的就是冷漠的,对你不好的就是对你不好的,愿与你结盟的,就是一开始伸手去帮你的。”
说到这里,云飞镜微微摇头:“纯粹的冷漠,纯粹的恶毒,和一开始就明晰的、没有反水的结盟。”
可周海楼只是个特例,世上的事,云飞镜遇上的事,大多数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即便周海楼已经伤成这样,他居然还是比云飞镜要幸运一些。
云飞镜的同桌,可以无声跨过云飞镜鲜血的冷漠,可最开始的时候,云飞镜曾以为他是自己的朋友的。
至于其他的同学……曾经有个女生在食堂里跑过来对云飞镜说她相信云飞镜。那天她们一起吃了一顿中午饭。
第二天由旁人在一旁偷拍的照片就在她企鹅空间里堂皇地挂出来,女生配了一串“哈哈哈全校第一智商也不是很高嘛”的文字。
第三天,追着云飞镜的十四个女生里,她跑在第五个位置。
云飞镜只回过一次头,可她觉得那一眼她大概永远都忘不了了。
但这些事情,似乎就没什么必要和周海楼说。
在云飞镜的印象里,他好像只能理解他经历过的东西。
倒是关于那些四面倾泻而下的恶毒……
云飞镜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之间,有混沌着为恶的,有清醒着亮出屠刀的,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面无表情地路过的,也有从始到终甚至不觉得自己有错的。”
“因为一个指控,因为一个女生的请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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