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粒都服完,期间,就不能妄动内力,否则会被反噬。”
赵熙惊在原地。
万山沉吟猜测,“兴许他这次病倒,就是因为药性的原因。在下……看看去?”
赵熙再不犹豫,伸手相请,“有劳。”
“客气。”万山笼了袍袖,负手。他与赵熙方你来我往一番较量,一直处于下风。唯最后这一交手,因着那个傻小子,他倒占了上风。看着赵熙明显气得发青的脸,万山心情好了许多。
他跟着赵熙,移步出帐。不远处,宝帐通明,那就是公主寝处。那小子,正睡在里面。
万山眯了眯眼睛,跟着进了宝帐。
帐内陈设奢华舒适。轻轻软软的长毛绒地毯,温暖干燥,隐隐约约,清清淡淡的香。
转过珠帘,一张大床雕花繁复,垂幔重叠,燕国的先皇幼子祁峰侧卧在床榻上,睡得正沉。他身上轻轻覆着的一张裘被,毛色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纹。修长的身形,在被子下勾勒出的曲线流畅起伏。俊美的面庞,莹玉般润泽。只有刀裁般的鬓角,眉毛和轻盍长睫,才让这片无暇有了些墨染的颜色。
万山负手站在床前,对着五年未见的祁峰,一时陌生。
“尊者,他这样睡着好久了,可是不妥?”赵熙担忧地问。
万山沉吟道,“铭则累了这些天,好好睡一觉也好。”
赵熙听出话音,皱眉,“他用药睡的?”想到药丸,赵熙目光就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