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的模样,只是那样斜瞧着他。
凌宜年只觉着此时魏鹤远的目光吓人,硬着头皮,连极少出口的称呼都冒了出来:“二哥,喜欢喝酒也得适度不是?这还是你以前教我的呢,怎么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
从露台上往下看,远处是居民区,明晃晃的光芒,魏鹤远任由凌宜年夺走杯子,右手掌心,被玻璃扎破的痕迹还没有消除。
凌宜年终于说:“梁雪然走就走了,二哥,既然哄不回来,咱们也该朝前看不是?你好梁雪然那口,这没问题啊,赶明我就给你介绍个模样身段差不多的,保管比她还听话,还让你满意——”
“不用,”魏鹤远说,“没必要自欺欺人。”
他站起来,离开,徒留凌宜年一人留在原地茫然。
沈州走过来,拍他肩膀:“新郎还不去陪新娘,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