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子不比别的买卖家,卖的是药,说开门红实有些奇怪。
狗宝便道:“刚顶门就来了个抓药的,少爷猜那药方子上写的啥?”
余星阑:“这如何能猜到?”
狗宝:“那方子上只生黄芪就是半斤,还有制附子二两,我的天老爷,奴才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些年,少爷开的药方子,奴才都见过,从没哪一个方子用这么些生黄芪制附子的,便是老太爷也没用过啊,这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庸医,估摸就认准黄芪附子贵呢,才开了这么多。”
余星阑微微皱眉:“既知这药方子不妥当,怎么还抓给他,万一有什么闪失,咱们庆福堂担了干系也还罢了,那病患的却不是玩笑的。”
狗宝道:“掌柜的也是怕出事儿,特意去问了今儿坐诊的老大夫,说虽他不敢这般用,但古书上曾见过这样的医案,用大量的生黄芪制附子,来治中气大虚,近乎绝命之人,能起死回生呢。”
余星阑忽想起,自己也曾看过这样的医案,只是敢如此用药的大夫自古而今也没有几个,故此医案也极少,而当今天下便是自己的祖父,也从不曾用过这么大的剂量,自己记得祖父用生黄最多的一次是二两,还踌躇了许久。
那么敢开出半斤用量的,不是庸医必是医道高手,而如今岳州真正称得上医道高手的除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神医,不做第二人想。
想到此,余星阑蹭的站起来就往外走,到了前头便寻掌柜便道:“刚那方子可记下了?”
掌柜怔了一下,他们这位少东家,少年老成自来是个稳重性子,可从未见他如此急躁过,至于方子,庆福堂刚开门,也只有刚才那个小道士顶门抓了药,莫非少东家说的是那个小道士的方子。
来庆福堂抓药的有马大哈忘了拿走药方子的,便压在柜台下,等顾客来找的时候,还给本主 ,既少东家想知道,掌柜便从柜下拿出了那个方子:“刚抓药的是个小道士,神色慌急,想是着急,倒把方子忘下了,少东家说的可是这个?”说着递了过去。
余星阑急忙接过一看,不禁大喜忙道:“那抓药的小道士呢?”
掌柜的心说少东家今儿是怎么了,却忙道:“小道士着急,抓了药就跑了。”
旁边打杂洒扫的小伙计这会儿忽然开口道:“刚那个小道士我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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