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火海。
或许,母亲也是讨厌他的吧,想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当年的事情,他还会继续查下去,他要知道,馨贵妃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主谋。
若是,一切就到此停止。
若不是, 他定会找出来真正的主谋。
可心底,难免会自责。
德宁帝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挑破了埋葬在他心中多年的愧疚。
杨槿琪在清醒过来之后,开始迅速思考谢谦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生儿子得了病?是指难产吗?
究竟是谁难产了?
她仔细想了想,似乎没听说最近有哪位妇人难产了。
接着,她又往谢谦璟身上想了想。
难道是将军府那个姨娘?不不,这不是谢谦璟的生母。
生母……灵贵人?
灵贵人难产了吗?
杨槿琪仔细回忆橙画前段时日跟她说过的事情,似乎没提到。
所以,她也不知道灵贵人究竟有没有难产。
不对!
她突然想到了那一则在京城流传甚广的传言。
灵贵人似乎的确难产了,许久之后,在破晓之际,才把谢谦璟生了下来。
对,还有一个时间,灵贵人是在谢谦璟一岁左右的时候被烧死的。
难不成,灵贵人当年难产,后来还生了重病吗?
所以,谢谦璟在为自己母亲的事情感到自责?
“算了,不说了,睡吧。”谢谦璟突然又收回去自己刚刚说的话。
杨槿琪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谢谦璟好不容易为她敞开了心扉,她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得好好宽慰谢谦璟,让他心中别那么难过了。
不管自己刚刚有没有猜对,杨槿琪都顺着这个思路说道:“妾身不知道旁人,但,对于妾身而言,孩子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若是不喜欢他,妾身绝不会辛辛苦苦怀上他,也不会忍了十个月的艰辛把他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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