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见状,点了点头,依旧不做声,梁妄转身准备离开,袖袍又被人拉住。
就见被褥底下,秦鹿伸出了一截手臂,两根手指扯着他的袖边,晃了晃,梁妄回头朝她望去,问:“要本王抱你起?”
秦鹿连忙摇头,后来眨眼,发觉自己摇头摇得太快,转念一想,梁妄抱自己起来似乎也不错,这想法迅速被她挥开,于是扯着梁妄袖袍的手指向一处,她肚兜还放在了屏风后的椅子上。
秦鹿道:“王爷将我衣服拿来。”
梁妄把衣服给了秦鹿,自己回到了桌旁,两人之间隔着屏风,秦鹿坐在床边慢吞吞地穿衣服,偶尔还能瞧见自己身上落下的一些痕迹,昨夜的孟浪,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侵袭着她的大脑。
穿好衣服后,秦鹿梳头,嘀咕了句:“为何在我喝多了时……我记得都不太清。”
梁妄听觉好,自然听见了秦鹿这句牢sao,于是拨弄着梅花瓣,道:“那下回选你清醒时,本王再抱你一回吧。”
刚将银簪簪好的秦鹿脸上一红,回头望去,便见梁妄挑眉,微微抬着下巴看她,于是秦鹿不甘示弱,也昂首挺胸,道了句:“好啊!等、等我清醒时,我、我们再……再来一次!”
这不甘示弱,面红耳赤,口齿不清,相较于梁妄的坦然自若,面不红心不跳地挑弄,显得毫无底气。
离了七夜城,前两日都是梁妄赶路,后来梁王爷觉得赶路太苦,便甩手不干了,半途中花了重金请了个马夫,自己拉着秦鹿窝在马车内看书,还要秦鹿背下《道者阴阳》。
七夜城客栈小二送的松红梅只开了三日就全败了,倒是养在酒坛子里的天香花一路开到了卓城。秦鹿与梁妄颠簸一路,也没有休息,赶回来时,欢意茶楼的伙计正在喂谢尽欢梁妄留下来的最后一粒丹药。
梁妄施法,又用天香花化了水喂谢尽欢服下,对伙计道:“他明日就醒,等谢尽欢醒了后,叮嘱他一句切莫再作死,下回本王可不救了。”
欢意茶楼的伙计倒也听话,梁妄与秦鹿离开茶楼时,他还给两人磕了个头,毕竟谢尽欢算是伙计的恩人,如今免死,自然得好好拜谢的。
卓城里的风气半点没改,反而愈演愈烈,秦鹿与梁妄离开茶楼,上了马车时,还能瞧见大街上有男子搂着娼,招摇过市为那女人买胭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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