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的轮廓躲了躲。一抬头,又撞上了他视线。
那双黑眸沉沉的,如夜如墨,饱含着笑意,问她:“怎么了。”
总觉得她好像欲言又止,有话对他讲。
“没怎么。”她不自在地去避他目光,又想起中午与楚觅谈话的内容。
她终究是在意的,也终究开了口,轻声地问他,“对了,lamour这几年,是不是不太好……”
“爸爸——看那个!”
星熠扬声清亮亮的一句,打断了陈旖旎。
“……”
陈旖旎登时闭了嘴,也不知他听见没听见。有点儿希望他没听见。
“看什么?”
“看那个啊爸爸——”
沈京墨笑着应了星熠一声,就放小孩儿自己去撒欢。
他又顿了顿,低下头,淡笑着问陈旖旎:“是不是,要找我算账了?”
“……”她一愣,抬头:“什么?”
他唇边笑意虚渺,表情透出几分不可多得的歉意:“毕竟lamour现在在我手里。”
“……”
这一点上,她并没有怨他。
sr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御用设计师派去水土不服的lamour,他也不可能事事都照顾到。
sr与lamour是两回事。
他当年能从绝境顺带着拉lamour一把,将lamour维持至今,已是仁至义尽。
“不是,”她说,“不是你的问题。”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有人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