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四周的护院便能将造假者当场逮个现行,继而顺藤摸瓜,一举捣毁制假货的窝点!”
薛亭晚点点头,“正是此解!管事儿,此计你知我知,切忌打草惊蛇。你即刻着手去办,定要一锤定音,将那制假之人抓获定罪,也好还焕容斋一个清白。”
那管事儿听闻此等妙计一脸振奋,忙躬身行了礼,匆匆领命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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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正房里,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在四足楠木小宴桌上依次摆上一例清炖蟹粉狮子头,一例虾仁爆三鲜,一例莼菜鱼圆汤,一例椒麻排骨,一例梨球果仁虾,外加一例牛乳酥酪,一例溏心鸡头米。
裴勍口味不喜甜食,奈何薛亭晚却是个嗜甜之人,自打二人成亲,这裴国公府后厨的菜单都换了一遍,每日三餐的菜色大多是依着薛亭晚的口味儿上的。
薛亭晚看了一日的账本,又为了焕容斋假货横行的事情忧心cao劳,既没吃饭的心思,也没吃饭的胃口,此时坐在宴桌旁,望着一桌子色香味儿扑鼻的佳肴无精打采,堪堪用了两口莼菜鱼圆汤,便托词疲累,准备去内室歇息。
薛亭晚正欲起身,却被裴勍一把拉到怀里,温声道,“听下人说你忙了一日,晚膳又什么都不吃,身子怎么受得住?”
薛亭晚被男人半抱着,只伏在那宽阔的肩头上,咬着粉唇不说话。
裴勍也大致听闻了焕容斋的事情,知道薛亭晚的心情不佳,低头在她的如云鬓发上轻吻了下,开解道,“若是铺子的事儿叫阿晚过于烦忧,便交由余mama、燕mama她们打理也是一样的。因着几个铺子,烦心的饭也吃不下,到头来伤了身子根本,岂不是买椟还珠之举?”
薛亭晚默了片刻,方在男人肩头蹭了蹭,糯糯道,“淳郎,你不明白,这几个铺子从无到有,从无人问津到顾客盈门,都是我一手打理起来的。从小打大,但凡我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都一定要做到最好,更何况,如今有人窃取伪造我的心血,我又怎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呢?”
裴勍望着薛亭晚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当即皱了眉头,他疼她入骨,怎忍心看她如此受委屈?男人面色微沉,当即扬唇道,“来人,立刻去查造假货的幕后之人,五花大绑了,扭送官府.....”
十九被自家主子召上前,正欲抱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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