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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严阙一时没人理。
还好,林稚水很快就出来了。
她的头发微微有点凌乱,眼神是才睡醒后特有的水滟朦胧,唇色嫣红,带着点平时没有的媚态,蔺南期与严阙都不着痕迹地多看了两眼。
林稚水视线掠过意外出现的蔺南期,顿了顿,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四个人就要离开,一位女性水疗师过来,走到蔺南期面前,交给他一样东西,笑容甜美道:
“先生,这是我同事发现的,是那位江先生掉的戒指,麻烦你帮忙转交给他好吗?”
蔺南期接过戒指,这的确是江镂的尾戒,就说:“好,我会交给他。”
“谢谢,先生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希望我还有荣幸为您服务。”
林稚水看看蔺南期,又看看那柔情似水的美女水疗师,收回视线。
严阙就问:“濛濛觉得这家水疗馆怎么样?”
林稚水回答:“手法还不错,就是产品没有什么特色。”
看着严阙与林稚水自然地并肩走在前面,蔺南期握着戒指将手插进裤兜,放缓了脚步,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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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同一辆车,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响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