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二人的症结所在,却百口莫辩,束手无策。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异常火大的脚步声。
“二魔君!”
啪!
房门被连天瀛一脚踹开,他无法推门,因为两只手里都拎着酒。
把两只挺大的酒坛用力放在桌上,他大声道:“起来!陪本君喝酒!”
木繁树一刻没有耽误,坐起来,掀被,连云靴都没有穿就下了床,走到桌前坐下,“好。”
守门的妖精很快送进来两只大碗,还殷勤地为二人各自满上一碗,最后关上门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酒香四溢,顷刻间飘满整间屋子,这两坛明显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烈酒。
连天瀛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把手中的空碗发泄一般摔在墙上,碎瓷四下飞溅,“木繁树,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没有吗?啊?”
木繁树的耳朵被吼得阵阵发疼,但她努力忍着,尽量不表现出来,“有。”
“说!”
“华越邈那个女人不是我,连天漪不是我逼死的,我也没有烧死溪儿,更没有推暮沉下湖,我是冤枉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天瀛肆声笑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是,我黑白不分,是非颠倒,不识好歹恩将仇报了?哈哈哈木繁树,你怎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我若没有十足可信的证据,会这么对你吗?”
“我有罪不假,但罪不在此。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护华越邈周全,可华越邈现在没了,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别跟我演这些假惺惺,”连天瀛丝毫不为所动,对她“事后反省”的憎恶感反而更甚,“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木繁树默了一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
“相信你?呵。”
连天瀛把两个酒坛沿着桌面往木繁树的面前一推,“喝光它,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七十七天滴水未进,身上旧有淤毒未除,新有两处刀伤,虚弱至此浇上两坛烈酒,不会立刻致死,是生不如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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