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于是连天瀛更加肆无忌惮了,猛然一个旋身,便把木繁树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木繁树低哼一声,她的头磕在坚硬的玉石床头上,有点疼。而连天瀛明明察觉到了她微皱的眉头,却生不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头一低,再次深吻过来。
木繁树略显惊恐,本能地偏头躲开,不想此举触碰了连天瀛的逆鳞,他面色一冷,毫不温柔地把她的面孔板正,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木繁树双眼闭合,眉心微皱,看起来并不很享受他的亲吻,她一只手死死攥住被褥,一只手抠住床沿,玩偶一般被他压在身下摆弄,乖顺至此,却终换来他一句不冷不热的嘲讽,“你是不是有种被强的感觉?唔,很好。”
木繁树豁然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盯着身上人看,然后便是拼尽全力的推搡挣扎。可事实果然如她所想,神与魅之间存在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一旦坠入,她一身精纯灵力便失重一般再使不出一点威力,有的,只有无尽的灼痛和无助。
“瀛儿,”她艰难道,“放……放开我,求你。”
他笑:“我忍了这么久,你总得让我泄泄火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