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叫上,撕破他那张狗脸。沈先生说反正咱们垫垫也没吃啥亏,装着算了,说出去我们也抬不起头,垫垫以后还要嫁人呢。这个范老四,我看这个货迟早要收拾!
范老四在沈先生面前装了两天,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胆子就慢慢地又大了。只是沈垫垫现在对他有了防范,再下手是不可能了。
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对地主阶级和反动分子的斗争上。人们对程旺泉到底是死是活都没有个准信,他就借着说是乡上领导说的,其实哪天哪天就枪毙了,通过好多人的嘴,大家都相信,那个当年的程旺泉程东家真的已经死了,这种事情在邻近几个村也是常有的事情,南洼坡的那个地主都死了好几个月,家里人才从别的地方知道的。
范家川的人已经基本上相信了程旺泉已经被枪毙这个事实,林先生也没有得到更准确的消息。几个月前,有几个人来到村里,找村部的人谈了,主要问的是程旺泉在解放前到底有没有血债的事情。当时他和范老大还有沈先生都给来人说,这个程旺泉在解放前总的来说,也没有欺压老百姓的事情。后来到底怎么了他们也不清楚。
程家两个太太脖子上的牌子都换了,比以前的更重。范老四不知从哪里又搞来一个调治牲口用的木墩,挂在大太太的牌子下面,那个绳子都已经勒进脖子了。
最近陪着批斗的又加了一个人,他是沈先生的一个远房侄儿,前几年也不知道到外面什么地方跑了两年,和范老四有些过节,被说成是有土匪嫌疑。
村部现在正式搬到了程家大院的前院。前后院的出口处被封了,重新给后院开了一个门。今天早上的时候,范老四在路上堵住了二太太,说是她如果不想再这么挨整,他有个好办法,她照做就行。
二太太听了他的无耻要求,说范老四你也是个人,这种话也能说出口。范老四说你不就是一个地主买来的二房,地主能骑能压,我把你压一下咋了?二太太哭着走了。
今天的批判先是范老四领着喊了一阵口号,历数了大地主程旺泉的种种恶行,最后又说到他是死有余辜。
这个场合改莲是不参加的,她说孩子得了破伤风,见不得风。她给自己的门口挂上了红布条,在农村人的说法中,这叫“忌门”,生人是免进的。
她在家里看着三个孩子,自己的两个,还有小凤。对这些斗争,她是不懂的。分房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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