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接触孟隽,总会有事挡住他们,使得他们不能如愿。
——
九月初到十月末,钱家发生了很多事。
那次钱父伙同外甥灌醉孟家父子,女婿变得更加沉默,脸上始终保持一个表情,对任何人和事不上心,除了妻儿。钱父自我检讨,后悔灌醉孟家父子,使得女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知道残酷的事实。终于有一件事在钱父心里留下痕迹,搅的他夜不能寐,以往最感兴趣的事,做起来也乏味。
这次他真的下定决定参加‘先进’荣誉称号评选,一改往常老油条作风,压榨、鞭笞儿子和他一起‘做个人’。
老头子活了一辈子,第一次求上进,钱谨裕只能舍命陪君子。
忙碌的工作暂时麻痹钱父不安的心。
九月初到十月初,父子俩与时间赛跑,只要回家到里,就关上门待在房间里搞实验,头顶上的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掉。
十月初,父子俩上报新的研究成果,原以为十月初就能评出‘先进’、‘优秀’称号,哪承想评选称号需要走复杂的程序,从最初筛选到最终评选,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到十月末才出最终结果。
十月末最后一天,在工友的道贺声中,钱父垂头丧气拿着奖章回到家里。他问厂长为什么不发钱作为奖励,厂长说如果给钱,就侮辱‘先进’两个字的意义。
唉,女婿在临渊学校旁边买了一套小院子,那时评审结果还没有出来,他没钱资助女婿,原本想着评选结果出来,送给女婿一台小家电,哪承想上天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厂长不—给—钱。
女婿一家四口搬走的那天,阁楼里又被老妻堆满杂物。钱父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他还是做万事不过心的老油条轻松,多愁善感的‘先进’技工不适合他。
钱父随手把奖章丢到抽屉里,打开衣柜挑选出最帅气的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自信地走出去找老伙计聊天。
他如何也想不到,在弄堂里遇到了死对头。
“诶,孟珏爸爸,你来晚了,孟隽一家四口星期一搬走了。”
“你们父子俩真是的,喝醉酒老老实实睡觉不行吗?非要搞个酒后吐真言。”
“你们父子真的想当厂长、副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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