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钱谨裕接过资料。
钱谨裕会接下资料书,几位工程师一点也不意外。自从钱谨裕到他们的办公室,一些零散的事全交给他处理,工作效率高,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因此他们很放心。
他们完全没考虑钱谨裕的学历,是否能看懂这些东西,他们认为老胡不会派废物到他们这里。
钱谨裕没有解释自己只有高中学历,工程师们哪有时间关心钱谨裕的学历,就这样稀里糊涂,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
他抱着几本书来到车棚,熙囿已坐在自行车后座等着他,他快步走上前,把书塞到她怀里,掏钥匙开锁。
“我爸听完胡主任阐述的观点,深刻的意识到不能让你飞的太远,你对胡主任说什么了?”唐熙囿抱着书,坐在后面追问。
中午父亲像吃了一包胡椒粉,根根汗毛竖起,明明是盛夏,却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一冷颤,她不敢询问父亲丈夫又做了什么事。
“谁还不曾年少轻狂过,过去的事莫要提。”钱谨裕弯腰加速骑自行车,唐熙囿额前的头发被吹乱,她怕被丈夫甩下去,哪还记得要问什么,慌张抓紧丈夫。
自行车驶进弄堂里,钱谨裕有些纳闷,弄堂里的人都去哪儿了,当他们到达大院里,才恍然明白弄堂里的人全在这里。
钱谨裕把自行车靠在墙角,手背碰了碰孟隽:“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又闹起来了?”
“姚博俊带余琼母子回城,姚博恩两口子要姚姨、姚叔表个态。”孟隽把螺蛳搓干净,用眼神示意小舅子把菜盆里的水倒进下水沟里,他把螺蛳放在案桌上,端一盆毛豆坐到原来的地方。
钱谨裕倒完脏水,回头看见孟隽一本正经拿起剪刀,剪毛豆前后两头。他朝凑在厨房的jiejie和妻子撇嘴,想看热闹光明正大的看啊,何必拿螺蛳、毛豆掩护。
唐熙囿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和大姑子凑在一起包小笼包,耳朵却往姚家方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