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看来只过去一两分钟,但姚母却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哀叹她家博俊命苦:“为什么有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非要搞出这些糟心的事出来。”
“诶,姚姨,你看看我平日子专干坑人不利己的事,就算被人举报,不也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你要相信你们家每个人的人品比我好,就算被举报也没事。”钱谨裕末了加了一句,“如果真的有事,说明人品还不如我,这人品到底有多差啊!”
姚母被钱谨裕说的话噎的捶胸顿足,钱家人各个是一个极品,哪能和她家比。
书被博俊反扣在桌子上,一张照片从书页里滑落在桌角,乌黑的瞳孔像一个黑不见底的深渊,试着掀开唇角,声音压抑而深沉,道:“二弟和我说过,早些年工农大学生隐瞒婚事,与一位同校大学生恋爱,后来这位大学生的妻子找到学校,知道丈夫做的事,当时大闹学校。经过学校高层领导讨论,该大学生思想作风有问题,遂开除这名大学生,后来这名大学生和妻子回乡老老实实做农民,该大学生档案上留下永久的污点。”
钱谨裕调了一下眉尾,他试探抛出去一根绳,姚博俊抓住绳子的一端。姚博俊怎么想,钱谨裕并不在意,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姚博恩好过:“难道博恩知道什么事情,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辙?”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姚博恩嘚塄一下蹿起来,椅子咣叽翻倒,“我看是你平时嘴贱,得罪什么人,那人才往死里整你。”
“也有可能,”钱谨裕仔细思考一会儿,抬头说道,“嗐,我就是随口抱怨一下,大家别当真啊。”
要搁在以前,钱谨裕这个煞笔玩意儿非得和他争出一个对错,姚博恩已经准备好煞笔玩意儿大嗓门招来一群人围观,他一一列举煞笔玩意儿干的恶心人的事,使大家相信理所当然被人报复。
可煞笔玩意儿屁颠屁颠跟在唐熙囿屁股后面转,完全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独留他一人气的心火旺盛。
姚博恩被钱谨裕sao.cao作弄得,就好像有屁憋在肠道里,被人堵住放不出来,臭不到想臭的人,反而留在体内把自己熏个半死,别提多懊火。
和姚博恩相同感觉得还有姚母,她已经将信将疑了,这个混不吝的玩意儿,不痛不痒说了句别当真,能不当真吗?
她真想怼钱谨裕话不能乱说,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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