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唱歌、拉风琴、弹钢琴、一些幼儿启蒙知识。这孩子团结同学,从不招惹是非,在学校极少和人发生矛盾,老师们没有一个不喜欢临渊。
临渊在小朋友中人气最高,连带着家长们也喜欢他。这不,今天临渊又没让mama送他,和一位带黄色帽帽的小女孩一起去学校,乖巧礼貌和琦琦mama问好。
钱谨裕推着自行车和妻子走在一起:“临渊情商高,随你。”
搁在以前,唐熙囿听到夸赞儿子的话,早笑弯了眼睛。但是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她心里苦闷,笑不出来,不知道儿子被丈夫潜移默化影响成这个样子是好是坏,别等儿子长大,成了第二个丈夫。
她想了一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散的钱塞进丈夫口袋里:“缺钱跟我说,以后别那样做。”
说完,唐熙囿闷头往前走,钱谨裕拉住她:“你爸匀点边角料给我,忙起来哪有时间带儿子去走亲戚,维系和老亲之间的亲情。”
唐熙囿没有说话,抽出手,坐在后车座上。
“其实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见老亲,我带临渊去拜访他们,转头他们的儿媳妇带几个孩子来拜访爸妈,他们不仅不吃亏,还稳赚。”一双软若无骨的手摸到腰间,劲真大,钱谨裕的腰猛地一抖,倒吸一口气。幸亏他非常抗打,始终没让自行车偏离车道。
唐熙囿真想掰开丈夫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建和大家有什么不同,专门干一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图什么呢!
听丈夫这么说,她的心倒是舒爽一些,不至于下次见面尴尬,总觉得自己低人一头。
——
那边钱谨裕刚到工厂被老唐抓去谈心,这边姚博恩刚锁好车,就被孟四媳妇拉到一边打听情况。
“老太太气了一宿,今早连喝两碗粥。”孟四媳妇呸一声,大嫂娘家兄弟真不要脸。
“诶,错了,我说错了。”姚博恩在她困惑地眼神中接着说,“按照你的说法,孟隽这么贼精,怎么可能不利用钱谨裕对不起钱惠敏的事索要好处,这些日子两家人和谐相处,不就表明了钱姨、钱叔背着钱谨裕给了钱惠敏补偿嘛。我猜想他们害怕钱谨裕知道后大闹一场,伤了姐弟感情,才闭口不谈这件事。”
“最大的好处不是工作岗位吗?”孟四媳妇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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