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他的伤口似乎不是一般的武器所伤,丹药只能勉强抑制住流血。
“往事种种与我无关,便是知道得再清楚,我也依旧向着jiejie,”许致淳回头,“二少爷若想挑拨离间,那找错人了。”
许哲之似乎早有所料。
“你倒是十分信赖她。”他惋惜道,“你如果不想回来也罢,我也不会逼迫你。但你可不要做出威胁到赵家的事,即便你是她养大的孩子,她对你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的好,她若狠起来,没人能逃过她的手。”
许致淳奇怪道:“她对我有恩,要我的命也无所谓,二少爷所说之事,实属多虑。”
作者有话要说:小短篇
第19章
许致淳的话没让许哲之起太大的反应,他只是微微摇头,眸中可惜,让人送许致淳出去。
“她从前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现在养人却是有手段。”许哲之莫名笑了,“小致淳,你父母已经没了,你可别太信任她。”
许致淳看了他一眼,回去后,皱眉把所有的话都和赵鸾沅说了一遍。
赵鸾沅端坐在紫檀木刻碎纹扶手椅上,纤白的手间轻捏毛笔,在书房批文书,红色的玉石耳坠垂在白皙的脖颈间。
她头没怎么抬,道:“他说话就是那样,我以前和他相识,还被他骗过。”
赵鸾沅当年与许铎交好,去过许家,偶然间与许哲之相识。
那时候赵家什么事都没发生,赵鸾沅的阴质之体对她自己的影响也没现在严重。她性子活泼,喜欢自己一个人四处乱走,自己坐在墙头,看他种了半天的花,问他是不是被欺负了,要不然怎么就他一个花匠。
他蹲在地上,抬起头,袖子卷在手臂间,修长的手指沾了泥污。常人只要看他一眼,便觉儒雅至极,一个照顾花的花匠自不可能是这样的。
赵鸾沅不过是闲着无聊,对他感兴趣。
许哲之好像认出了她,却没多大反应,开口说句小女孩,不要吵,自己找人去玩。
赵鸾沅自然没走,她本就是找乐子的人,看他净手之后,又提桶水来浇花,花艳得喜人,赵鸾沅心中痒痒,跳了下来,站在青石板上,理直气壮伸出纤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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