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田埂狭窄又打滑,小心摔着了。”
后边推着自行车的苏卫军恨得磨牙,不得不压下心头嫉妒,关心魏彩凤道,“是啊彩凤,你站着别动,有啥事喊杨路明同志到公路上来说就行啊。”
魏彩凤没有理会身后的苏卫军,神色复杂难辨的望着满脸殷切而来的男子,许久未剧烈跳动的心颤了颤,她和杨路明交往纯粹图他的身体,杨路明和其他交往过的男人没什么不同,对她百依百顺,处处照顾自己,她以为他是图自己的钱,玩腻了自然而然就提出分手。
杨路明也答应了,之后两人就没见过。
她不是个吝啬鬼,给杨路明的钱够她再找个女孩子结婚,分手后就没再想起过他,直到在村里遇到,杨路明好像瘦了些,望着自己的眼神却没什么变化。
到她这把年纪,围过来的男人多是有所图谋的,只要不太出格,自己多是能帮则帮,她以为杨路明遇到麻烦了,找人问了圈,认识的都说他被人甩了,精神不振下乡补路住到乡下疗伤去了,魏彩凤愣住了,不敢相信被她甩了的男人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自己。
杨路明和其他人,终究是有点不同的吧。
而且她注意到了,自从前两天苏卫军含沙射影说了些话后,杨路明收敛克制了许多,每日在旁边田埂望着,从她进村到和苏卫军离开,他站在那动也不动,这么冷的天,他不害怕感冒吗?
魏彩凤觉得自己该和他说点什么。
想说什么,魏彩凤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