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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作为母亲,高皇后都觉得有些嫌弃。
干瘪了,就跟被斩断的狗尾巴,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高相提点过她,让她多留意晋帝的一举一动,风声不平,万事都该小心谨慎。
这日高相入宫,顺便带了府医一同过去,府医穿的是内侍的衣服,悄悄进了东宫,来为陆玉明诊治。
一炷香过去了,那大夫除了流汗之外,竟然半个字也没吐露。
高皇后自然是急坏了,她虽然坐在榻上,可是恨不能走过去踢开那大夫,问他究竟怎么了。
那人掀开被子看了,也诊过脉搏了,拨弄着陆玉明的眼皮几次,还是不肯开口。
“你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高皇后沉住气,压低了嗓音,身边也只剩下贴心的嬷嬷,她怕太子真的有什么事,被外人听到了,以讹传讹。
府医长袍一掀,咣当一声跪在地上。
“娘娘,太子伤及内里,确实严重。
我开了一副方子,里头加了些沉香做配。《本草纲目》说,沉香主治上热下寒,气逆喘急,大肠虚闭,小便气淋,男子精冷。而《本草备要》也曾提到,沉香能下气而坠痰涎,能暖精助阳,暖腰膝,行气不伤气,温中不助火。《大明本草》也......”
“你唠唠叨叨说这么多废话,本宫一句也听不懂,本宫问你,太子究竟怎么了,何时能好?”
高皇后有些暴躁,一脚将脚蹬踢了出去。
“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日后不能行房事了。”
一声闷雷从天而降,劈的高皇后目瞪口呆,外焦里嫩。
“你给本宫再说一遍?不怕死的你就再说一遍,孙太医都说了,太子没大事,只消调养些日子便能好,你一个府医,敢在这诅咒太子?!”
那人擦了把汗,脊梁一片冰冷。
“皇后娘娘,臣行医多年,从未听说伤的这样严重的人,能恢复根本。太子殿下此番能保全性命实属不易,他亏损严重,透支的太厉害了。”
“什么亏损,太子正当壮年,有些需求都是情理当中,怎会透支?”高皇后跌坐在榻上,面色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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