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也突然变得沉默,身后刚刚被迷晕过去的两个随从也清醒了过来。
“大皇……公子小心!”随从刚刚起身往田桓身边跑了一步,田桓的一个眼神就让他停在了原地,大皇子出门的时候吩咐过,在这边只能叫他田公子,看着沈珏还站在离大皇子不远的地方,自己也是一时着急才叫错了。
随从闭上了嘴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握着身边的佩剑。刚刚那句叫了一半的称呼,却被沈珏墨听得清清楚楚,为什么会称呼叫到一半却急着改了过来,自己袋中的香墨也是只有皇亲贵胄才能用的,沈珏墨的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底。
“不知道公子说的是哪样物件?”沈珏墨把手中的行囊又扔回了桌子上,几下打开把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田桓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又缓缓地放下,“不在这里面,在你身上!”说着一个起身将沈珏墨腰间纱裙下的荷包扯了下来。
“这个面料和做工,是国师最喜爱的。”听着田桓这么说,沈珏墨不禁一笑,“看来大皇子是很了解自己meimei的夫君了。”一边的随从听到沈珏口中说出大皇子三个字,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若是因为刚刚自己那说了一半的大皇子就让沈珏墨知道了田桓大皇子的身份的话,那自己定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两个人的两句话都太过有深意,“说吧,你是什么人?”田桓看着手中的荷包,声音中也多了一些不耐烦。
“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大皇子以为我是盗贼,那我就该是盗贼,大皇子以为我是跟国师有关联的人,那我就是跟国师有关联的人,我的答案如今还重要吗?”沈珏墨看着田桓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
叁
一个人,只有在不理性思考的时候,才是最容易受其他人影响的时候。
沈珏墨轻松地坐到了田桓的旁边,拿着水杯也开始慢慢悠悠地倒水给喝。田桓看见沈珏墨这幅样子,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冒上了头,她与宫中的制墨师是不是姐妹关系他不敢确定,但是万一这个女子跟姜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自己该怎么跟还躺在姜府中的田馨儿说。
“把她关进房里,等国师回来再做定夺。”田桓拍桌子起身,朝着大门走了出去,随从立马上前把沈珏墨押进了屋。
沈珏墨回头已经走远的田桓和桌上还散落着的行囊,“那些墨,可是上好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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