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寻你?”女人说着将手上的蓑笠甩了出去,沈珏墨忍着手臂上的剧痛,轻盈的一个附身将蓑笠接过拉出了里面的迷魂香袋子撒了出去。
酒馆夫人指着沈珏墨离去的背影颤颤悠悠地倒了下去,她重新戴上了竖着能遮住她半个身子的蓑笠。
沈珏墨出门后立马上了一条小船,朝着下游划了去。一年多了,她不知道姜吕还在找着她,她更不知道,原来四公主已经找她找到了玉酿馆。船夫拿着沈珏墨给自己的一个玉镯子,不敢再去看沈珏墨的样子,转身很快地朝着她说的地方划去。
酒馆夫人再醒来的时候,除了地上的血迹证明沈珏墨确实出现过,再无其他的痕迹留下任何的线索。
每月第十一日,姜吕都会在江心栈坐着望着滚滚地江水小酌几杯,这是父亲的习惯。没见着父亲最后一面,他一直不相信父亲已经过世,在那里,他总觉得能等到那个熟悉的人缓缓地踱步走到他旁边,无声地坐下喝他最爱的临江琼浆。
沈珏墨常常会在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江心亭子上坐着的姜吕,她不知道姜吕一个下午都在望着身边的江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身边没有四公主,没有侍从,甚至连栈的小二都没有。有的时候很想朝着他跑过去,告诉他自己有多想念他,但是她不能,只能隔得远远地喝着和他一样的酒,体会他究竟是怎样的心境。
“你这蓑衣,借我一用。”看着小船马上就要靠拢江心栈,沈珏墨又摘下了头上的一个簪子扔在了船夫的脚边。渔夫看的一愣,反应过来马上捡起了脚边的簪子,一个劲地点着头,“你只管用,这蓑衣是你的了。”
叁
今日的江心栈,被烟雾笼罩着平添了几分朦胧,沈珏墨穿上蓑衣下船之后,隔着烟雾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她靠着一边的柳树,肩上的箭伤让她根本没办法久站,柳枝随风浮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遮住又露出不远处的那个人。
眼角的湿润跟着四周温润的空气合为一体,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这里这样安静地望着姜吕,离开他之前,他说过要给自己一个留下来的理由。她不需要姜吕给自己一个理由,在他身边远远地守了一年,她已经很清楚这个理由是什么。
再过不久,姜吕就要起身离开,沈珏墨走到一边买酒的小摊点了一份临江琼浆,被酒家热过的酒端在手上还是温暖的。沈珏墨端着碗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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