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当时为了迷乱霁月明的心智,将一条袖帕……就以白夭夭的名义寄到了扬州,用白夭夭来牵制其不要与吴杰结党,毕竟白庭礼与吴杰势同水火,吴杰再一见霁月明与白家女儿有情,便也无法再与其串联。
没错,袖帕就是霁月出送的。
当时霁月出未放在心上,久之倒是淡忘了。
再后来便是霁月出,去年年末到镇西将军府上商议抗击南蛮一事,闲性溜腿,扎进了梅园,便被树上掉下来的白夭夭砸了个正着,之后就是买了梅花,迎白夭夭进了宫,一气呵成,遂将原本的计划与圣旨忘得一干二净。
自己苦心孤诣设的局却偏偏疏漏了一环,而这重中之重的一环,便是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将计划全盘打乱,谁也没能料及后来白夭夭就‘从天而降’,自己就将她带进了后宫。
荒唐,可笑,过分,妈的。
眼下就出了这乱子……
白夭夭从霁月出的眼神中明白了个大概,对着跪地的张来轻叹道“下去吧,雪天路滑慢着走。”
“是!多谢皇上挂念,微臣告退……”张来跪拜后连头都不敢抬,一溜烟后退跑了出去。
白夭夭又将德公公也支了出去,待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关紧,将一切隔绝在外,白夭夭凑到了霁月出的身边,悄声道“皇上……您听见了。”
“嗯。”不禁听见了,还全都想起来了,记忆这东西不靠谱,一忘便全都忘了个干净,一记起,又如挣脱大网的鱼群,哗啦哗啦的泄露出来,汹涌的叫人奶疼。
得到答案的白夭夭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尴尬的挠了挠头,索性蹲在地上什么都不说。
而霁月出更不必说,哪里还有开口的脸面。君无戏言这话就这样被活生生打破扔在地上,一文不值。
良久后,白夭夭觉得谁都不开口气氛很诡异,便也引了个话题“皇上,至于袖帕一事,臣妾真的……”
“不关你事,是……”霁月出一转头便望见了白夭夭坚定的目光,清澈的眸子中闪出的光芒似水,心中恻动,感觉亏欠这个小傻妞不少,话一转弯,便成了“是霁月明不要脸,朕会处理此事。”随后对于自己原本的所作所为缄口不提。
霁月出不得不承认,这是平生第一次逃避责任,自己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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