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人全身汗毛竖起,瑟瑟发抖。
“为何不禀传?”
“臣妾见他说是小事,记得您说小事不必通传……”白夭夭委屈。
“与王爷私情,可谓小事。”霁月出的声音不高,却凭借这话足以颠覆白夭夭从小长大十五年以来的整个世界观。
白夭夭抬头,楚楚可怜的小声道“所以……您怀疑臣妾借着您的身子与三王爷暗自龙阳之好?”
这话噎了霁月出,瞪着白夭夭狠狠拧眉,良久道“之前。”
白夭夭知晓霁月出说的是互换身体之前,再加上今日二人见面并未通禀他,想来他以为自己与霁月明有牵扯。
白夭夭可怜兮兮的辩解“臣妾从未见过他啊,即便是闻都未闻过,此次初次见面,还是您的身子,何来私情?”
“他是与你原本指婚的人,你从未听过他?”
“天地为证,从未!”白夭夭举起三指指天约誓,面色坚定。
“从未送过袖帕与他?”
“见都没见过,何来袖帕一说?臣妾只为您一人绣过帕子香囊等小件,从未赠人过!”白夭夭眼神灼灼,满脸的憋屈,怎么还就被莫名其妙的绑定了个王爷在身边,这影响清誉的事,自己何时沾过边?不存在的。
“那你最好给朕解释明白他手上有你亲手所绣袖帕一事,若是没有,他为何在宫中拦着朕,唤你桃儿?你的小字?”
霁月出现虽为白夭夭的身体,可那股清寂的寒气与深沉的眸色依旧是叫人如堕冰窖,而他正面如冰水,盯着一砖之地沉凝,冷淡的倒像是个旁观白夭夭垂死挣扎的审判者,感情浅薄又犀利,森森的寒意阵阵侵袭,给整个御书房都蒙上了一层死灰。
白夭夭怔了,桃儿确实乃自己乳名,可这才得以谋面的王爷如何知晓?蹊跷。
白夭夭也不隐瞒实情,自己知道的统统交代,乳名唤桃儿不错,刚刚见过霁月明也不错,可从未发生过的也绝不承认分毫。
“那么你刚作的画,不是他?”霁月出的眉眼越发犀利,如一团黑洞,恐怕要将白夭夭吞没的无影无踪。
“皇上,臣妾画的是您啊,你我初遇时,您的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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