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好听,不见其人也便知此人绝非凡俗,白夭夭在内闻听此音便已醉耳,还不知其样貌如何俊朗。
且听他称呼皇兄……原来是王爷!
白夭夭一惊,也不知为何就慌了手脚,在内忙提好裤子尴尬笑道“哈哈……皇弟稍等,皇兄正在小解擦鸟鸟,擦完就出来!”
说罢,只听厕间霹霹啪啦一阵响动。
站在厕外的人瞬间敛眉,脸色煞白。
白夭夭则快速的穿好繁琐的衣裳,正顾得头顾不上脚的时候,闻听德公公的声音在外响起。
“呦,这不是三王爷吗,久日不见了,奴才给三王爷请安。”
“德公公过礼,本王在这稍候皇兄便可。”三王爷声音清润,如春季冰面化开的清泉,清凉爽快。
这会白夭夭终于走了出来,望着面前的男人霎时一惊。
这男人长了张超凡脱俗的脸,与霁月出的面孔十分相似,却又大相径庭,霁月出的面色严肃深沉,他倒是清风舒朗,但带着五分邪气凛然。
一枚精致的纯黑冠玉镶嵌在银冠之上,箍起一半的墨发,剩余一半则泼在脑后,一身黑色锦缎衣袍外披着黑色金线暗纹披风,在皑皑白雪中一眼可显。不失贵气,又不显张扬。
一把二十四骨的素白伞倒是掩在银装素裹的茫茫白雪中,也分不清什么是伞,什么是雪。
再看其面容,亦是白的清雅,一张羊脂玉般的脸颊细腻的如女儿家,眼眸亦是有着皇家传承的凤目,容貌精致秀美,但披风的系带下藏也藏不住的喉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面前容颜盛世的人,是个男人。
白夭夭此时此刻只在脑中想起了一首歌:猗嗟昌兮,颀而长兮。抑若扬兮,美目扬兮。
白夭夭一瞬间红了脸。
这突如其来的小脸绯红叫德公公与男人都是猝不及防的一震,好在天气冷寒,都‘归功于’冻的了。
白夭夭心中琢磨,自己进宫也有一年之久,竟从未见过这人,看来这位王爷并不喜爱走动啊。
“皇兄。”三王爷轻唤白夭夭。
白夭夭傻了眼,被他的声音一绕,更是失了心神,先是风中凌乱,接着就对着眼前的男人行礼道“三王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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