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陈沧海就会来禀报,一定要将那幅《燕雀反山》交给陈沧海,至于其中意味,他懂。
其实霁月出不说白夭夭也看得懂,就是在告诉陈沧海,你是燕雀,你再怎么飞,也飞不出皇上的大山,还不如乖乖在山中做个小鸟鸟,保你有虫虫吃。
陈沧海果真一语便明了,点头称是,之后就略显局促,随后再问候了寥寥几句,便道“臣谢皇上,那臣就欣然去取画了,臣告退。”
其小动作丝毫未放过察觉敏锐的霁月出眼中,见陈沧海手忙脚乱的模样,想来他也是长了记性了。
“慢着,这碗甜羹是朕的白婕妤亲手熬制的,陈大人都喝了再走。”
其实白夭夭没什么意味,她只怕这碗难喝的羹不解决,霁月出会逼迫她喝下去。
“这……微臣谢吾皇圣恩。”陈沧海言过,端起汤羹小饮了一口,瞬间瞪大了眼睛,接着张了大嘴,全部灌进胃里,还要装作好喝的模样。
要说这些个做大臣也是挺心累的,白夭夭暗道。
陈沧海喝完了羹,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别,大氅连穿都没穿,握在手里就忙退了出去。
白夭夭见其走了,松了口气,对着霁月出小声道“还以为他会为吴杰与容姬求情呢,结果没有。”
霁月出也没抬头,自言自语一般道“独善其身最要紧。”
“那么皇上,思洲三十二名官员要如何处置?明日上朝臣妾好知晓大概。”白夭夭将脸凑近霁月出,恨不得吧唧一口在他醉人的小脸上。
“思洲刺史周扬罪行最重,其余各县县令与县丞都擦着些边角,其实构不上大罪。”霁月出托腮思索。
“所以,皇上您的意思是思州刺史周扬斩,其余罢免官职收监?”
“正好相反。”霁月出蹙眉。
“臣妾愚钝。”白夭夭不解。
“县丞县令一律罢免官职,处斩,至于思州刺史周扬,朕还有用,他若问斩,吴杰便认为周扬同他一派,若是朕留下不斩,你觉得如何?”
霁月出轻扬下巴,将问题甩给了白夭夭。
白夭夭细思片刻,恍然大悟,望了一眼御书房门口的公公宫女,转头低声回应“那么吴杰便会以为周扬是皇上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