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激愤的不止白夭夭与霁月出,还有在座的满朝文武。
持令牌才可放人,任凭是皇上都不管用,傻子都明了,这不就是摊牌的告诉大家,手上的兵权还是吴杰的,遂皇上算个屁,都给他掂量着说话做事。
白夭夭悲怒望向霁月出,想看他给出什么反应。
然霁月出倒是轻笑一声,对着白夭夭微乎其微的点头示下。白夭夭顿时反应,对着德公公威严道“去取令牌,传。”
德公公佝偻着腰走至吴杰身侧,双手接过吴杰撇来的令牌,便带人去接白庭礼上朝。
好在吴杰的大将军府离皇宫并不远,车马又快,不到一刻钟也便带着白庭礼归了来。
不必说,白庭礼也是受过拷打了,被搀扶着走上大殿的时候,双脚还在淌血,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叫白夭夭触目惊心。
消瘦的脸颊颧骨外露,脸上纵横着深沟浅壑的皱纹与疤痕,不过是三个月不见,父亲已经满脸沧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白夭夭站在大殿之上,眼见白庭礼下跪口喊皇上,心中霎时滴血。
霁月出见白庭礼还活着,也跟着松了口气,但望着大殿上的白夭夭,心中仍担忧不下,生怕这个傻丫头一时忍不住,露了馅。
好在白夭夭在心中几经波折,终将满心怒火压了下去,接着便颤颤巍巍的坐端在龙椅上,双唇打颤道“吴杰……你说吧,你有何证据白将军贪污?如若没有或不属实,朕,决不轻饶。”
决不轻饶几字亦是在牙缝中生生挤出来的,此时此刻的白夭夭恨不得将眼前的吴杰生吞活剥。
却见吴杰正了正身子,满不在乎的笑道“自然,臣手上有思洲上下三十二官员联名亲笔告状书,书中字字指向白庭礼贪污克扣粮饷,证据确凿,请,皇上过目。”说罢,将联名信递给了德公公。
一旁的霁月出望着那封联名信目不转睛,人站在大殿之下,心却飞到了龙椅之上。
再看站在大殿上枯瘦如柴的白庭礼,望着白夭夭,眼神中散出琢磨不透的光芒,轻微点头示意。
这一切白夭夭哪里有心思看在眼里,倒是一旁的霁月出全全看到,也全全看懂,瞬间,嘴角扬起一个不经意的笑。
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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