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早早告假,称其近日天寒患了咳疾,御史大夫亦是告病卧床不起,来的都是吴大将军的人……今日的早朝怕是‘难吃’……”
开始的三两句无头无脑,叫白夭夭还不懂什么意思,最后一句倒是叫她明白了,原来德公公以为自己说吃饭,是整治朝堂啊!
再一想吴大将军不正是容姬之父吗?想来这早朝该是与自己的父亲有关,也不知父亲在外打仗知不知这摊子烂事,有无证明清白的法子。
遂白夭夭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一皱眉倒是像极了霁月出几分,转头对着德公公道“德公公以为,该吃谁……”
其实白夭夭哪懂国事,不过是借话赶话,说到哪算哪,若是将自己父亲的事摸清楚几分也不是没有好处。
“白将军这确实冤枉,可惜吴大将军咱们得罪不起,皇上拿个主意,两全其美最好。”德公公意味深长的暗叹。
看来霁月出与德公公都心知肚明家父冤屈,但奈何吴将军朝中势大,往往动一发牵全身,不得已的事比比皆是,恼火。
白夭夭微微点头,眼睛一转便瞥见了蹲在地上偷偷竖着耳朵听的霁月出,忙道“白美人快起。”
霁月出起身跺了跺发麻的脚丫子,深知白夭夭故意在外人面前涨威风,叫自己拜的久一点,遂狠狠的瞥了白夭夭一眼。
白夭夭心中全是父亲被冤枉的贪污事件,也没有心思吃早膳,想到自己被赋予崇高的身份便壮了壮胆子,对着德公公道“早朝。”
德公公紧忙跟在白夭夭身后,小声耳语道“皇上,您还没定夺,吃谁?”
“都吃!坏人都吃!”
白夭夭迈着小碎步子,攥紧了小拳拳急匆匆的朝着上书殿行去,早朝是逼不得已要上的,而父亲的冤屈是必要洗刷的,无论如何先听听这群坏人是如何冤屈父亲的再说!
却在刚刚竖起信心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呈圆形骨碌骨碌的就朝前飞去。
德公公一边呼唤一边高举拂尘猛追,这感觉倒像是德公公在抽打一只大型的陀螺一般。
白夭夭傻乎乎的肢体动作看在霁月出的眼中十分恼怒,老天不开眼,要换身子也换个像样的,为何偏偏是个智障……话说自己当初是为何选中她入宫的?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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