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吧?”我有些惊讶,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我的自言自语被郑潇听到,疑惑的反问我:“他家经常死人吗?”
“恩。”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本来生老病死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刘玉厚家这几年不太太平,他女儿天生有些缺陷,前年因为她家长弓洗衣服没看紧掉河里淹死了,他儿子倒是个正常人,但是前个礼拜喝多了酒,去河边上厕所,也淹死在河里了。”
“你们这河也真够邪门的。”郑嘉接着嘴:“是门口我们路过的那条河么?”
“每年暑假,几乎每个地方都有这么一条河,要死一两个人,真是见鬼。”郑潇摇摇头:“一到暑假我用手机看新闻,一定会看到这样的新闻。”
“潜水还好,深水常年不见阳光,阴的很。我记得奶奶说过,走阴,走的就是水路嘞。”我想起奶奶说的话,顺着嘴说了一句。
“走阴?是什么意思?是你说的什么堪舆,风水什么东西吗?”郑潇这会儿没有贫嘴,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一旁的郑嘉也满脸正经的看着我,似乎都对这走阴很感兴趣。
“不是,堪舆是每一个走阴人都必须会的。走阴和堪舆是没有办法分开的,必须融合在一起的东西,怎么说呢,就像如果你会游泳,有一天你终究会试一试潜水。至于什么是堪舆什么是走阴,你们不是会网络搜索吗,自己去搜,本姑娘懒得解释。”我朝着两个人吐了吐舌头,跳着脚快了几步,甩了两个甩着耳朵仔细听的两兄弟一脸灰。
“靠!喂,不带你这样的,你这鬼地方哪里有信号!能不能把话说完,说一半能膈应死人!”郑潇追着我后面跑了上来,我转头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又快了些脚步,朝着那村长家跑去。
……
老河子村的村长从来都没有换过姓,老河子村的村长从来都没有离开村后最高的那块大宅邸,哪怕是曾经的大院被重新推平盖起来了村子里最高的楼房,虽然即便是平房,它就已经是全村最高的楼房了。
村长非常喜欢站在他家楼房的楼顶,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看着大家忙碌而出,在太阳落下的时候看着大家满载而归,所以小时候我对刘玉厚的印象总是高高在上,而他的脸上总是有一半脸庞被太阳光或强烈或柔软的颜色填满。
现在也是太阳升起的时候,村长家楼顶上并没有村长的影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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