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草。到了正殿,李维宴退去了下人,自己一人去了后面的一间书房。这里空间宽敞,木窗镂花的窗边,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大案。案上摆着一套白玉石做成的文房四宝,淡淡的墨香充溢着书房。
大案上最多的还是堆积成小山的奏折,从皇帝被刺杀以来,各个地方呈上来的折子一并交由他与文华分开批奏。
李维宴拉开椅子,坐下。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陛下苏醒一事,那文华好像并不知晓,陛下却在第一时间召见自己,是因为当年的事,他也参与其中,所以陛下才召见他吗?
春猎乃是国之重事,邬望山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刺客为何选在这种时候。陛下那日去了何处,又是在何处遇刺?
虽然现在声称陛下在朝灵殿为天下祈福,但时间长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到时该如何?
“哎,老朽都这年纪了,老天都不行行好,这事一出比一出大。”李维宴摇摇头,认命的翻开折子批阅。“还有柠家……陛下有疑心,定然错杀一个也不会放过啊。”
嘴上刚说完柠家,手上翻开的折子正是边疆送来的。上面例行公事的说了边境最近状况,最后又向朝廷要粮草。李维宴把笔在一边的山水砚台上,看着折子皱眉。
“咚咚——”外面传来叩门声。
“有何要事?”李维宴揉着额角,扬声问。
“大人,昭妃娘娘来了。”
李维宴把折子合上,整理了一下,这才起身走去正殿。
昭妃一身粉色百褶流云宫装,挽着梅花簪,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坐在主位下,正细细品茶。见李维宴从里面出来,昭妃放下茶盅,起身行礼“父亲。”
李维宴抬抬手,让她快起来“万万不可,娘娘这是折煞老朽了阿。”
昭妃一笑,扶着李维宴坐上主位,又添了茶,递给李维宴“父亲哪里的话,女儿给父亲行礼,本是伦常,哪有折煞这一说呢。”
昭妃本家落魄,在前几年生下顾瑜后,由皇帝做主,让丞相为她义父,这才封了妃位。
李维宴端着茶盅,轻轻吹了一下,饮了一口“娘娘这会来,有什么事吗?”
“正逢春荣,这山上有不少野果熟了,女儿采了些,特地给父亲送来尝尝鲜。”昭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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