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睡之际有些困惑袭来,我自行进去问几句便出来,不需要开牢门你就不用跟来了。”顾雁忊于牢内几个弯,不乏一些喊冤的,不动神色的来到那日刺客关押的地方。
那刺客破落坐在地上,寒气仿佛一点一点从那一口天窗爬进来,看见来人,也不吭声,直勾勾看着那一拢素衣。
顾雁忊捻了捻衣袖,浅浅唇启口“你很紧张。”
那刺客动了动干涩的眼珠子,转过头不看他。
顾雁忊上前几步,停在牢门,半蹲下。
“不用紧张,在我问的时候,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刺客动了动嘴皮,哑着嗓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说完便继续移开目光痴痴望着那天窗。
顾雁忊知,这刺客一开始口紧的很,受尽酷刑才撬了口。这事情发展如何他不管,有人顺水推舟他就乘舟则下“那些人在哪”
“不知道。”
“你知道。”
刺客再次将目光放到那素衣,久久的不说话。顾雁忊微微俯身,衣边垂地,令那刺客的目光降低许多“我仅救人。”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那双眼睛浑浊的很可怜,四肢软趴趴,头发乱糟糟。忽然望着顾雁忊的眼睛底下,笑出声“二皇子如一介书生一样,您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送他们出去?既然知道了这事,你就该知道他们也是将死之人了,呵呵呵,或许已经死了。怎么?不信?我若说了,您又救不出他们,还败露了这一切,您觉得,我还会告诉您吗?小的就说一句实话吧,您在这件案子里没有分量。”
顾雁忊知这人将他看成一个弱者,虽然确实是这样“恩,你说的没错。我也没打算改变什么,也不会说什么,我既然过来问你了,自然是做了准备。”
“呵。”冷冰冰的轻蔑后,那刺客再也不说话,也不再看顾雁忊。
顾雁忊微启唇“知道为什么案发后一直不审你吗?”
刺客不为所动。
顾雁忊并不在乎,继续往下说“阳城城东口有家婆婆做的茶饼倒是好吃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