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冷血到极致的人,或者说,他对我爷爷的怨念已经到了连我爷爷的后人都怨恨的地步。
胖子肯定不会留下,我跟我老爹出门之后他必然会马上跟过来,所以就算他此时说他不去,我们也没有拆穿他,有这样的朋友,只会无声的去感动。钱家人已经再一次的来人催了,说钱老爷子还有马天赐他们,已经在钱家的祠堂那边等着了。还说我们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赶紧过去。
在我跟我老爹临出门的时候,我老爹再一次的对着我舅老爷的房间说了一句话:“我妈给我留的信里,有一句话让我转交给您,她说嫁给我爹,她没后悔过。”
舅老爷依旧没有出声。
我老爹苦笑了一下,提了一下那把刀,道:“十三,走,去接你爷爷回来。”
钱家祠堂那边,真的已经是围满了人,这关乎到“整个钱家”的大事,所以钱家不管男女老少都几乎已经到齐了,祠堂那边已经接上了五百瓦的灯泡好几盏,照的那叫一个灯火通明。这真的是如同一场审判一样。
钱家祖宗祠堂那边本身在修正,架起了木架子,此时木架子刚好成了一个类似主席台的存在,钱老爷子,钱二发,钱老三,还有那个风水先生马天赐此时就站在那个木架子上,居高临下。
钱老三看着我们爷俩的眼神,如同是看死人。
有些时候,感恩会来的很慢,但是仇怨却能瞬间积郁成型,比如说钱老三,我们家跟他,本身没有任何的矛盾,甚至可以说没有交际,但是就因为他要动我爷爷的坟地遭到了阻拦。他就可以对我家如此的怨恨。
或许,在他这个富人的眼中,我穷人家的坟需要动一下能给他带来好处,我们就应该舔着脸答应,最多给我们点钱了事,但是没想到我们竟然敢反抗他,还是以那样的方式让他下不来台,伤了他的尊严,所以怨念很深,不把我家整的很惨,怎么找回他在钱家没落之后仅存的那点面子?
我们俩就这样走了过去,我老爹佩戴着一把日本武士刀,走到棺材前,对我爷爷磕了三个响头。
“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乡亲们,这件事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陈家本身是单门独户,在十八里铺这么多年,钱家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家的地方,但是这一家人居心叵测,竟然在棺材里封上恶鬼,想要谋害钱家,害的祖宗示警,祠堂被劈,实在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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