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说我是妖精,我也好言好语告诉她,咱们家的人再怎么妖精,也没打算迷惑过他们家的男人。倒是他们家上上下下拿出一副被人害的嘴脸来害人,被天下人看了场大笑话,着实可怜。顺便又问她,听闻她们欺上瞒下,手段恶毒得把他们家侯爷都给气病了,如今可曾好些了?退婚什么的,趁了我们阿原的愿,也趁了你们的愿,下面可得好好守着他们侯爷,真有个好歹,可不许把这事儿再栽在咱们家头上!”
小鹿想象着原夫人轻言细语温柔万分地跟知夏姑姑说这些话,不由拍腿叫好,笑道:“夫人说得妙!这皇宫内院她还不能动手,只能跟个大乌龟似的忍着,憋着!不晓得会不会给活活气死?”
原夫人笑得端庄娴雅,“若是她被活活气死,我自然要去烧上三柱高香的。若能这般报应不爽,也算是趁了我的愿!”
阿原看着原夫人连刻意微笑都无法掩饰的浮肿的眼睑,忽问:“母亲,皇上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
原夫人怔了怔,笑道:“既然在一处,自然会说些闲话。你指的是什么?”
阿原道:“母亲是聪明人,阿原也不至于太笨。昨日在殿上,我虽未否认我是原清离,但也提到和景辞相识十九年。既然景辞是皇上的亲骨rou,他回到大梁、以及他与清离的那门亲事,皇上不可能全不知晓。纵然母亲先前装作愚钝,不曾跟皇上提起过,昨日挑明此事,难道皇上就没有只字片语的解释?”
原夫人强笑道:“阿原,你想得太多了!皇上国事政事一大堆,哪里顾得到这么多?听闻是左言希见过清离,晓得她跟你长着一样的相貌,又因北湮的缘故,晓得清离的心思,所以暗中联系了清离,行了这调包计。”
阿原道:“凭着那些市井无赖,就能杀了原府那么多随从?景辞在大梁毫无根基,还能一边养病一边将手伸到刑部大牢,悄悄处理那几个乱说话的市井无赖?若那些市井无赖说得太多,母亲疑心追究起来,势必无法结案。这么看来,景辞居然是在顾忌母亲的态度?”
她半笑不笑,原夫人静静听着,面色虽无明显变化,眸光却越来越黯淡。
景辞和知夏姑姑等无疑与当年盗婴之事相关,对原夫人完全称不上善意,当然不可能顾忌原夫人态度。阿原就差点没直说,这一切很可能都与梁帝有关。
梁帝与原夫人二十余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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