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会后悔的。
信王这样想着,也感觉到心口处如刀扎一样的生疼。从未有过的沉重,父皇、母妃去世,他伤心,悲愤,孤寂敢很甚。此时,因为一个女人,他心疼,疼得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胸腔的火苗烧得极旺,眼看就追到萧亦所在的太子区的营帐,果然是引他来萧亦这边。
小狐狸,你中计了,千不该万不该,让人成功设计你到萧亦这边!
或者说,你心里早就想这么做了!
信王又怒又悲,悲的是觉得自己可悲,怒的是一腔热情被人如此践踏。
没错,小狐狸就是在践踏他,若不是对她有点儿意思,岂会让她这么欺负自己。
信王敛住脚步,心潮涌动,却没有继续上前。
“王爷。”有侍卫上前询问,因为疑惑信王既然一路追来,为何在这时候又站在这边?因为那边是太子的营帐?不敢造次?这不像是信王的做派。
信王沉默不应,侍卫们不敢追问。
而这会子萧亦的营帐内,萧亦正酣睡着。适才的一番大战酣畅淋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阿苗则摊在地上,想要起来,却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
他们还在地上,阿苗看着旁边死猪一样的萧亦,气不打一处出。
“起来,别睡了,肯定出事了。”阿苗之前晕了过去,才刚刚醒来,想起适才与萧亦没脸见人的一幕。因为萧亦还压着她,不肯从她身上下来,让阿苗动弹不得。
那时候的萧亦嘴巴好生唤着:“媳妇儿……媳妇儿,真的是媳妇儿”,动作可没气过,使命得折腾。
阿苗又羞又怒得,想起那时候的萧亦,真真想控诉他这是婚内强。jian。
阿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恨不得扇萧亦几巴掌的时候,外头焦灼禀报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子,殿下,殿下,有人杀进来了,情况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