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没错,在楚嫣儿的眼里,谁都不是人,萧亦与信王正面冲突两败俱伤的话,在她的眼里不就是狗咬狗么?
信王又道:“也许还不止这些,你不是个服从的人。”这么说,指的是信王笃定楚嫣儿是个骄纵惯了,且自私自利的那么一个人。谢氏是楚嫣儿的生母,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华国潜伏了好些年,但楚嫣儿不见得会是个对谢氏唯命是从的性子。
若是楚嫣儿是个乖巧懂事且听父母话的,这种样的世家女子为了家族的安危与利益,当初嫁入王府时就不会那么跋扈与折腾,妥妥没眼皮子的肤浅女人。
是以,信王笃定,楚嫣儿背后是有谢氏,但谢氏是真的为这个女儿铺路?那倒未必!谢氏当初设计了辰太妃,又让睿贤皇后死去。说起来,信王与萧亦还真有个共同的仇人。
谢氏躲起来这么些年,做的事情可不少,就连宣明帝继位,都有这个女人的手笔。
这些所作所为,信王是最近才分析出来的。能够有线索,还得益于楚嫣儿当初出现在盘山镇。
顺着藤脉查下去,以前想不通的事情,自然就有了头绪。
现在楚嫣儿这般卖力做出头鸟,殊不知,不过是谢氏的棋子一枚,说不准,还是给他人做嫁衣而不自知。
信王道:“你知道你在本王眼里是什么吗?”
楚嫣儿错愕,本能地反问:“是什么?”
“跳梁小丑!”
楚嫣儿的拳头握紧,受不了这份刺激,忿忿道:“那个女人就是珍珠就是金凤吗?我是小丑?我是小丑?”她音量拔高,眼睛有一层阴森,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显然是被信王刺激的开始狂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