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顿时冷起脸,“你什么意思,把你的脏脚给我抬开。”
温燃非但没抬开,还晃着脚腕碾了碾,“钱总这神色匆匆的样儿,是又要搞什么名堂呢?”
钱戈雅脚上的疤也没好利索呢,而且有了后遗症,站久了脚疼,对温燃的恨意日益增加,咬牙切齿道:“温燃,我今天有事,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赶紧给我让开!”
“可以呀,”温燃挑着俏眉微笑脸,悠悠道,“求我呗。”
钱戈雅是不可能对温燃说“求”这个字的,她试着扯文件袋,没扯开,接着就站起来,一脚就要踩到温燃的脚上,那一脚看着就咬牙切齿地用力,能一脚踩断温燃脚趾。
温燃反应也快,弯腰就抓住钱戈雅的脚腕往高扯,钱戈雅瞬间变成单脚独立,根本站不稳,踉跄地向后栽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燃燃?”
是沈砚mama。
温燃下意识松手,连忙收起自己刚才那不可一世脸,尴尬地转身,“阿姨,我。”
说着,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双手无措到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最终缓缓低下头。
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戈雅在高尔夫球场见过沈砚mama,此时看温燃哑口无言惊慌失措的模样,立即知道温燃怕徐嫚,钱戈雅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破罐子破摔,“沈夫人,您和沈董现在还不知道呢吧,温燃不是温志成亲生的,是她妈出轨搞破鞋生的!温燃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她妈还是个荡妇!”
温燃脸色苍白,浑身力气被钱戈雅这番话抽干了。
这就是她面对沈砚父母时最害怕的事,心底最自卑的事。
此时此刻被钱戈雅给生生割开。
她丑陋的出身事实,就这样展现在她男朋友的mama面前。
谁能接受有这样身世的儿媳妇?
没有吧。
好不容易即将要拥有的母爱,她才拥有了不到一小时。
“这样出身的女孩的性格能好到哪去?可能和她妈一样也是个荡,妇!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温燃轻轻闭上眼睛,眼睫在不住的抖着,听耳边钱戈雅不断说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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