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否有毒,再把陈蝶儿传唤来审问,一定给陈姑娘和枉死的两位一个交代。”
县令的确是个干实事的,在派人来接央央的同时另一波人已经前往同花村去拿人了。
同花村里正前脚回村里,后脚就又被县衙派来的衙役带了回去。不光是他,还有一大批陈家人和已经疯疯癫癫的陈蝶儿。
仵作开了棺,确认这两个时隔一个月相继逝世的陈家人都是死于中毒。
陈家人上了县衙就挨不住了,杀威棒没两下,全招了。
陈蝶儿疯疯癫癫,可别人不疯,三两下对出来的口供,全部都是对陈蝶儿不利的,再加上她自己还口中念念有词,怕怨鬼索命,战战兢兢的模样明显是做了坏事的心虚。
这桩案子一目了然了。陈蝶儿失心疯了,前面杀了人,后面又想杀央儿,不料事迹败露,索性嫁祸了前来救火的决非。
至于同花村的人,什么先前老早就开始打秋风啊,什么偷偷摸摸顺两样东西的,就连欺负自己家侄女一个女娃儿守不住家财,之后的手段也说了。
甚至牵扯出来了童家老员外。
那老员外早先是来说过要让陈央儿去给他家当儿媳的,陈父拒绝了,没多久,就是陈家三口翻了船,留下一个小女儿,老员外立即联系人来要求把陈央儿弄去当小妾。
县令从这件事中嗅到了一丝异样,二话不说又派了人去捉拿了那童家老员外。
老员外年过五十,这会子还在县里一家花楼吃酒,被衙役一逮,都吓傻了。上了堂一看那跪了一屋的同花村人,脑袋上就开始冒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