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丢到柴火堆里,夺门而逃。她想这下可坏事了,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倒令自己陷入不忠不义之地,要是意儿误会她该如何是好?得抢在童旺之前向她说明一切才行。
阿照跑回正院,急忙闯入意儿房中,到跟前,望着那灯下伏案书写的背影又不敢开口了。
荧荧一笼烛光,意儿正在给姑妈写信,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打量这姑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模样,摇头笑道:“怎么了?”
阿照紧咬下唇,站在那儿欲言又止。
意儿蘸了蘸墨,淡淡道:“这几日胡闹,还没闹够呢?”
“我哪有闹什么?”她垂头抠着手指支支吾吾:“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宏知县,他,他……他对我……”
意儿倒是笑了:“我说他怎么没来由的怀疑你病了,原来如此。”
阿照愣怔,张张嘴:“那你信他还是信我?”
意儿不作声,写完家书,仔细检查一番,搁下笔,到旁边洗手。
阿照默然上前给她递帕子。
意儿撇一眼,面色如常地擦手:“他若敢碰你,我会扒了他的皮。”
“真的?”
“嗯。”
阿照长长松一口气,心头舒服,眨眨黑亮的眼,抿嘴浅笑。
这时又听见意儿冷清的声音:“你若敢碰他,也是一样。”
阿照僵住。
意儿不冷不淡地看她一眼:“下不为例。”说完将帕子搁在架上,转身走向床榻,放下帐幔:“我要歇了,你梳洗完也早些睡吧,莫要吵到先生。”
阿照心里起起伏伏,此刻大气也不敢出,闷声挪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出去了。
八月初,宏煜离开衙门,带主簿曹克恭下乡视察滚单法的实施,意儿正式代其掌印,署理县内政务。
不过她并未占用他的地方,每日仍在自己廨内办公,清晨内外巡风、洒扫、提牢、管库等各报无事,六房公文自上而下逐一禀报点对,依次签押用印。放告日和听审日便坐堂听讼断狱,问理词讼。一字一牍,皆有程序。
中秋那日衙门放假,意儿原本在酒楼订了好几桌席,请大家吃酒赏月,没想到黄昏时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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