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还试图要相信很多东西,呵呵,结果托他的福,临门一脚。”
“这也就算了。”
“其实,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不超过一星期吧大概。也明明、明明应该也还没有喜欢上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是骗我的之后,我这儿——”
赵清嶺笑着,醉醺醺的,指着自己的心脏,“就他妈的,彻底没感觉了。”
“……”
一直以来,齐危作为一个心理研究爱好者,很喜欢日常观察形形色色的人。
观察到比较奇行种的人类时,他还会暗暗给他们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这个是“神经质的自我中心”,那个是“理智型的恋物癖”。
直到遇上了赵清嶺。
他觉得很难给这个学长贴标签,因为这个人的灵魂简直是“一言难尽”的矛盾。
美国的那几年,齐危亲眼看着他嘴上说着自己dead inside,实际行动却是不断一个接一个地换着对象。
虽然他这种行为,在别人口里只是单纯的“又花又渣”,但看在齐危眼里,反而却像是不要命地、努力地在挣扎求生。
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空气一般。
他在找一个什么人,能拉他一把,救赎他。
虽然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一次次的失败、沮丧、绝望,可他始终还是在一遍一遍努力主动地去碰、去试,去找,去抱着一丝幻想,想要找到那个能给他“幸福”的人。
在美国大农村念书的日子,学生们的日常生涯,就是教室、图书馆和夜间小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