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呵,你还敢吓那些人,朕都得哄着他们。”
“是啊,主子是不知道,重修卧云,其他都还好说。但照着从前的书录寻买一些狠难现世的古版,才是最最难的一样。古版大多是府内私藏,议价从来艰难。奴才是个女儿家,脸皮子又薄,起初总叫人多掏弄出好些银钱去。回去算算,又心疼。想着他们都说主子是个清水王爷,家底有一半耗在了奴才这里。奴才也心疼主子的银钱,便要让家人寻上门去和他们理论。每回,我都教家里人说,咱们是五王爷的奴才,办得也是五王爷的差事,就算在你们这儿闹开犯了事,最多也是回去挨顿板子。今儿,一定要把银钱算平了,不然,绝不依。”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
他记得那时剃头易服的屠杀才平息,满人的朝廷和汉人的文坛之间拉扯出了巨大的阵痛,文学艺术和科举仕途之间甚至被劈出了大裂谷。‘继前明之文风,不做鞑子之臣’这样的呼声在南方不绝于耳。文人结社也渐渐露出反清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