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里面都斗得烂成絮了,外面还在兄有弟恭地唱和。
提刀取命?不敢想,也不知道怎么破。
张得通眼睁睁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从自己眼前过去,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只恨何庆那短脚狗,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带着王授文在什么地方扑腾。他正急得头顶冒烟,却见一个清瘦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跪到了诚王与皇帝之间。
女人手中端着楠木托盘,盘中稳稳地放着一盏茶。
“主子爷息怒。”
是王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