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蹲在床上狼狈为jian打游戏的死宅!
在少年气头上火上浇油的是马斯坦古在一旁天花乱坠的大笑,少年气鼓鼓地瞪着他不止一肚子不满怎么发作,然后突然就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会搬到西雅图来?”爱德回忆着恩维的话,“你以前在伯克利工作生活得都很好吧?”
说到这里,对方的笑声骤然止住了。同时停住的还有爱德的呼吸。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触及到了什么,以至于对方和自己一时半会儿都无法找到开脱的出路。
只听马斯坦古淡淡地说,“你原来还调查过我啊?”
“不要扯开话题。”爱德赶紧掩饰。
许久,马斯坦古什么都没有说。他坐在爱德身边,就像许多次他坐在爱德床边为他换湿毛巾、坐在地毯上催他入眠、坐在盥洗室里无助地倚靠在瓷砖上。温柔和冷酷混合了起来,像绸缎包裹着玻璃。爱德心里狠狠拧了自己一把,却还是开不了口对对方说“不想说就别说了吧”这样的话。
然后爱德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故意说,“该不会是为了追随情妇吧?”
这是个很挫的笑话,但对方还是领情地笑了笑。
“不是,”他揉了揉眼窝,轻声说,“因为一些私人理由。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无亲无故、有手有脚,走到哪里都可以过。”
爱德惊讶地眨眨眼睛。
“你……”
马斯坦古凝神看了爱德一眼,然后突然笑了笑。
“等价交换,跟你说也没什么。”他轻柔地说着,手指捏住了爱德的腕骨,像是一把抓紧了他的心:
“我也有类似家人的人,但也确实不是自己的父母养育大,对他们也没什么记忆。你身上有让我羡慕的地方……但总觉得我们很像。”
我们很像。
这句话像一根软刺,毫无预兆地挑进了爱德的肺腑里——而不是马斯坦古所说的过去或他有过的恶癖。刺透的罅隙rou眼不曾目睹、躯体从未感知,像是某个身体里一直默默运作的血rou器官,在过去长久的岁月里静默无声,直到被刺痛的那一刻才第一次昭显出自身的存在。
在那些竭力摆脱妄想、震惊下来仔细思考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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