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个伤口都划一个十字型, 把伤口花开,然后从袋子里面拿出一盒火柴,把火柴头上的硝撸到伤口是上面,撸到足够多的时候,再把硝点燃,每点一次,墩子就会痛得嗷嗷大叫,好在这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没有人,要是有人听到,肯定还会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我和墩子身上的伤口都消毒处理完后,我们给伤口上面涂了一种草药膏,那种草药膏是我爷爷做的,非常有效,涂完膏药后伤口一阵阵清凉,没那么痛了,我们赶紧又往镇子上赶去。
半路上的时候,我的心酸痒了起来,这代表爷爷在找我。小时候,我爷爷就给我“点”了,我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做的,反正每次爷爷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或者爷爷有什么事情,比如爷爷摔跤那次的时候,我的心就会算痒,我也不知道用酸痒形容合不合适,反正就是那种感觉。除了爷爷,我爸爸也一样,有时候爸爸来县城了,却没时间来学校看我的时候,就会把带给我的东西放在长途车站我们村里人开的一个饭店里面,然后我就知道爸爸来了,就会自己到长途车站去拿东西。
这个是属于我们那个家族祖上传下来的本事,除非我们家族,我还知道有很多瞎子,尤其是父母亲都是瞎子的儿子,他们也能“点”, 这可能属于一种心灵感应吧,不过这种心灵感应只存在于男性之间,女性是“点”不了的。
爷爷肯定是去学校找我了,我却不在学校,所以爷爷给我发了感应波,这下麻烦了,爷爷肯定要骂我,爷爷一直都希望我好好读书,走出农村,不再干捕蛇这个行业,按爷爷的话说,捕蛇是积孽,但是又没有办法,为了生存,我们家族捕蛇和其他人不同。
我们家族不刻意捕蛇,就是说在野外碰到蛇了,都不会捕,一般都是每个季节捕一次蛇。捕蛇之前,我们家里会吃三天斋,前一天晚上,爷爷和爸爸会沐浴更衣,烧高香,祈祷,一直会烧一个晚上的高香,烧完高香,第二天会继续烧高香,然后会在深夜进山,选择一个地方放套。
所谓的放套,就是用一种粉末,我也不知道那是如何做的粉末,按照一定的规则画圈,画完圈,那些蛇会自动爬到圈里面去,等蛇爬得差不多了,爷爷和爸爸就会收圈,然后把所有得蛇带回家,拿去卖了,靠此维持生计。
不过放套的方法,是我听村民们说的,我还真的没有亲眼见过,只是每次爷爷烧高香的第二天晚上,都会带回来好多好多的蛇。爷爷和爸爸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