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心得到满足,自以为拉拢了王敦,这时候周抚又进言,干脆把郗鉴封为尚书令,让郗鉴和王导两人抢一个位置,如此,既能试探郗鉴的诚意,也能打垮老谋深算的王导。
王导除了尚书令这个官职,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即使得士族支持又能如何呢?他又不是官。
一箭双雕之计,王敦当然同意了,遂一纸任命书,要郗鉴去建康尚书台赴任,借着郗鉴的手把王导赶下台。
这就是典型的打着“出口”的名义转为“内销”。王悦这个高明的棋手,一步步都算的极为精准,居然借着王敦的手,顺理成章的把郗鉴和十万雇佣兵弄到了建康城!
于是乎,就有了尚书台清河和王悦短簪决裂、有情人终成陌路人这一幕戏。
清河入戏太深,怔怔的站在原地,身边的骏马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哀伤,打着响鼻伸长脖子,在清河的耳边蹭啊蹭,清河反手抚摸着马的鬓毛,天上飘起了细雪,手背触手冰凉,清河感觉头上一暗,抬头一看,有一把伞撑着。
“灌娘,我们走吧。”清河正要踩着马镫上马,却发现撑伞那人却是王应。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清河牵着马退后两步,避开王应的伞,她戴上风帽,只露出半张脸,防备的看着王应。
王应说道:“公主今日做的很好,避免了一场流血冲突,我父亲吩咐过,要王导离开尚书台,又不能让王导王悦父子受伤,他们毕竟是琅琊王氏的族人。可是郗鉴又刚刚投入我父亲门下,如果郗鉴和王悦打起来,我两边都不好帮,幸好有公主出门解围。”
上一次清河和王应过招,戳破了王应的仙人跳,还反将一军,如今王应扳回一局,若不炫耀一番,岂不是锦衣夜行?
不过王应吃过一次亏,知道做事要低调,纵使炫耀,语气也不像以前那么猖狂无礼了。
也算是有些长进了。
清河冷冷道:“还望世子信守承诺,王与马,共天下。皇上以后会听世子的话,但是世子也要皇上帝王的尊严,可不要再出现把什么先帝的嫔妃塞到皇上的龙床上这种事情。”
王应脸一红,上一次败在清河手里,他还记着呢,问道:“如今我和公主是盟友了,公主可否告诉
我,那晚那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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